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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obikin/AO】赶在雨落之前[5]

ooc的现代AU

*本章安尼视角






  周六如约而至,我像约定中那样,在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准时到达了学校附近那个公交车站,就是我第一次见到欧比旺的那个车站。站台里的人有点多,大都是下午没课的学生。我随意地靠在站牌旁的灯柱上,等待着与欧比旺的汇合,数着来往的公交车数、以及有多少人经过了这里,又有多少人离开了这里。



  早上我拉开宿舍厚实的窗帘,日光穿过沉重的乌云后变得朦胧而又压抑,空气沉闷得连一丝风声都没有。或许我该带上一把伞,我思考了一会儿,自从之前把伞落在课室里之后我就没有再买另一把伞了,于是闯进还在熟睡的舍友的房间翻箱倒柜,最终以他的向我丢来的一个枕头、一把长柄伞以及一句粗口结束了我的寻宝之旅。


  现在,我拄着那把长柄伞靠在灯柱上,我醉酒那晚的欧比旺闪入我的脑中,那时我在混着香烟的烟雾的霓虹灯光下看见了他,他拄着伞抬起头背对着我站在路口的红绿灯下,和暖的气流拂过他金黄的发梢,安静、温柔、舒适,和我周围的疯狂、痛苦、扭曲格格不入。我抬起头,午后的空气更加沉郁——今天不是个约会的好日子——“约会”。我仔细地咀嚼着这个词,然后决定删除这个词语,我只是普通地和欧比旺看一场电影,和约会毫无相关。


  我看了看手表,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,电影开场时间将近,而欧比旺连个影子都不见。我烦躁地翻出手机打算质问一番,等我打开通讯录才想起来,我还没有留过他的联系方式。


  妈的欧比旺。


  我气冲冲地赶向学校,教师公寓、文学院、教学楼,他会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,总有一个地方我能把他揪出来,然后好好地打这个不守信用的人一顿,最好打得他这辈子都再也看不了电影。我站在红绿灯旁,继续着我内心恶毒的想法,旁边两个女生抱着书在闲聊,我隐约地听见了“文学院”这个词,于是侧着耳朵认真偷听起来。


  “哎你听说了吗,文学院有个老师和学生在咖啡厅打起来了。”

  “啊真的吗?”

  “对呀,苏菲亚今天在咖啡厅里目睹了全程,她说那个学生好像是计算机系的,有点胖,他好像说了一个谁……嗯反正也是学生的坏话,然后那个老师生气了,他们就吵起来了,后来就打架了。”


  我想我认识她们口中的胖子,我能肯定他骂的是我,甚至能猜到他说的“坏话”的内容:无非是“孤儿、没有父亲的杂种”,这样的话我已经从他的嘴里听过很多遍了——在我揍他的时候。而我想我也认识她们口中的文学院老师。不是说我自恋地认为欧比旺会为我干出打架这种蠢事,而是……会因为别人侮辱我而争吵的人,在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只剩欧比旺一个人了。

 


  教师公寓、文学院、教学楼,我没有在欧比旺平常常去的地方揪出他。我站在校长室门口,就在走廊墙壁挂着的那个“禁止吸烟”的牌子下,疯狂地抽着我口袋里仅剩的一包爆珠薄荷烟。我舍友那把长柄伞在来的路上就被我因为拿着太麻烦而扔掉了,我已经能想象到等我回到宿舍他会怎么掐死我。今天这场雨始终没能下下来,傍晚的暮色烧灼了阴郁的天气,走廊里也被我的烟布满了雾霾。而奇怪的是,我心里却舒畅得很,在知道一丝不苟的欧比旺也会这样失控之后。


  天色越来越黑的时候,放了我鸽子的人才终于从校长室那扇看起来像是会吃人的门后出来,他看见站在黑暗中的我吓了一跳,然后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少抽点烟。”


  于是我按灭了烟,用那块“禁止吸烟”的牌子。然后我穿过烟雾看清了他挂彩的嘴角,还有带着淤青的额角。这比那位胖子好得多,在我刚刚揍他之前,他已经被欧比旺打得有些严重,这让我颠覆了一直对欧比旺只是个文弱的书生的印象。


  “疼吗?”

  他摇了摇头。

  “我说过了,你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好——”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后悔了。

  他打断了我,云淡风轻地说,“即使这样你也不会喜欢我对吗?我知道,你不必重复。”


  我感受到一种被烧灼的感觉从我的胃部升起,从我熄灭了香烟的指尖烧起,一直烧往肺腑,烧得我整个脑子都接近混沌,气氛沉闷得像厚重的云层死死地压制着我,我感觉我的脑子快要翻腾、爆炸。欧比旺是怎么做到看起来这么风平浪静的,仿佛之前从来没有发生些什么事情,像他只是和校长进行了一场关于教育的探讨,像胖子侮辱的如果是别的他认识的学生,他也会做出同样的义举。而失控的那个人其实是我——欧比旺对于我根本不是怀着爱情,只是对于问题学生的关怀。他站在走廊终于亮起的暖色灯光下,和暖的穿堂风拂过他金黄的发梢,安静、温柔、舒适,和我周围的疯狂、痛苦、扭曲格格不入。



  “我饿了。”最终我也只能用这样粗劣的借口来缓解这一切。


  一顿寡淡无味的晚餐之后我强行地从门缝里挤进了欧比旺的公寓。

  “嘿!安纳金,你的宿舍门禁时间还没有到,你该回去,你舍友会担心你的。”

  “他会杀了我,我弄丢了他女朋友送他的伞。”

  “那……至少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,”欧比旺抱着手臂看着在玄关换鞋的我,企图以屋主身份逐客出门,“你不应该在这儿,安纳金。”我没理他的话,直起腰,从背包里掏出一管药膏和一包棉签向他晃了晃。

  “我不知道你家有没有医药箱,但是我知道校长一定不会一边训你一边给你上药。”

  欧比旺忽然闭上了他的嘴,接下来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,我把他按在椅子上,蘸了药膏的棉签恶狠狠地戳在他的伤口上,他疼得咧开嘴,紧紧地拽住我的手腕。

  “轻点!安纳金!”

  “安静点老师,痛苦才是良药。”


  上完药以后我又在他无用的抗议下把他赶上了床,然后拖了一把椅子过来,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床边监视着他。


  “出去,安纳金。”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,指着卧室的门,“如果你要在这里过夜,那你就到沙发上去睡。”

  “我就在这看着你。”

  “这没什么需要你看护的,我只不过是破了嘴角和额头,又不是病入膏肓半只脚踏进地狱里了!”他极力地蹬着他的被子。

  我偷偷地笑了下,等他安定下来盯着我的时候,我向他展露了一个我自认为甜美的笑容。


  “欧比旺·肯诺比老师,你还不睡觉,难道是在等我的晚安吻吗?”

 

  我是没想到欧比旺会脸红。他闪躲的速度太快,在被子盖住他的头之前,我只看到了他发红的耳尖,与他金色的头发形成反差,烧灼了那些温柔的发丝。我突然好奇起他现在耳朵的温度,甚至想伸出手去摸他的脸颊,像刚刚上药时我抚摸过他的脸那样,探测它是不是像他的耳尖一样的滚烫。


  糟糕。我好像真的有点想要给他一个晚安吻。



TBC.






看了嫩到爆的伊万演的shallow grave,我现在只想吹爆伊万的颜。

他他他嗅桌子上的钞票的时候我我我社保脑中已经开了十万字的AO车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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